川岛芳子身世：满清皇族后裔 作为玩具送日本人

核心提示：一方面就是她父亲很早就把她送给了川岛浪速，自己的一个朋友川岛浪速，说是给你的是什么呢？是一个小玩具。

川岛芳子 资料图

本文摘自凤凰卫视7月17日《凤凰大视野》，以下为文字实录：

陈晓楠：上世纪二三十年代，日军在东北的情报机关，曾经分为对苏和对华两大方向。当关东军有两大情报中心，一个是以对苏谍报为主的哈尔滨特务机关，另外一个是重点负责对华谋略的奉天特务机关。1931年“九一八事变”之后，随着关东军占领东北全境，并且向关内渗透，其情报中心也开始向对华谋略转移。当时日军情报机构在“九一八事变”之后，又先后策动了伪满洲国成立，劫持溥仪和婉容，还有就是“一二八上海事变”等等重大的事件。在这些事件当中活跃着三个著名的日军间谍，他们就是土肥原贤二、川岛芳子还有田中隆吉。这三个人在当年日军对华谍战当中可谓是风云一时，其中土肥原贤二是川岛芳子进入日本情报界的领路人，而川岛芳子又和田中隆吉打得火热。“九一八事变”之后，他们联合上演了一处什么样的谍战大戏呢？

解说：1931年11月，即“九一八事变”后不到两个月，日本关东军男装女谍川岛芳子秘密地走进了天津租界的静园公馆，她声称要见秋鸿皇后。秋鸿皇后就是溥仪的妻子婉容，此前天津发生了一件大事，曾隐居天津静园公馆的末代皇帝溥仪被日本关东军奉天特务机关长土肥原贤二劫持到了东北，以主政即将成立的伪满洲国。

萨苏（学者）：土肥原贤二他是整个伪满洲国作为一个重要的策划人，他也负责把溥仪从天津给待到所谓的满洲，也就是带到东北去。

解说：溥仪走后，静园公馆却炸了锅，不知内情的皇后婉容以为丈夫被害，整日哭闹。消息传到东北，溥仪恳请日方尽快将婉容接来。

萨苏：那这个溥仪说我到这边来成立伪满洲国，我得把我的皇后带上，不然皇后被那边扣下了，这个好说不好听。

解说：土肥原贤二明白，如婉容出事，他将前功尽弃。他本想再次出马，但按清室规矩，皇后是不能单独见男人的，就在他左右为难之际，忽接关东军高级参谋坂垣征四郎来电，电文只有六个字，芳子今日赴津。坂垣征四郎所说的芳子就是川岛芳子。

萨苏：那怎么办，就得把皇后弄出来，这时候第二个当时日方的大特工出动了，这个人就是川岛芳子。

黄晓峰（学者）：土肥原贤二，你看他把溥仪给弄到东北去了，像坂垣这两个都是高层领导，那么你看执行的人物中间就是有这么一个川岛芳子。

解说：那么川岛芳子是如何完成将婉容秘密带出天津的使命的，她又有什么样的背景呢？川岛芳子在日本对华间谍战中是个特殊人物，她本名爱新觉罗，汉名金碧辉，是前清肃亲王善耆的第十四个女儿，也是溥仪的堂妹。

赵云峰（学者）：川岛芳子就是这个人很复杂，首先是她父亲善耆，善耆是清朝的末代肃亲王，善耆这个人就是很多子多孙，善耆一共生了二十一个儿子，十七个女儿，川岛芳子是他的十四格格，现在我们可以找到她的照片，其实小时候川岛芳子非常可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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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说：年幼时川岛芳子被过继给了日本大陆浪人川岛浪速做养女，芳子这个名字就是从那时起的。

萨苏：一方面就是她父亲很早就把她送给了川岛浪速，自己的一个朋友川岛浪速，说是给你的是什么呢？是一个小玩具。川岛浪速因为他老是到处搞特务活动，他也不怎么照顾川岛芳子，所以川岛芳子从小性格就非常任性，后来川岛浪速在她成年的时候，因为她长得比较漂亮，又强奸了她。这下子我们觉得这件事情可能给川岛芳子的一生都造成了人格上的影响。

解说：由于特殊的人生经历，川岛芳子自少女时就放浪不羁，她曾随继父到日本读书，当年日本松本高等女子学校的林荫道上，常有一名女子扬鞭策马，绝尘而去。她就是骑马去上课的女学生川岛芳子。多年后她的胞妹金默玉在回忆录《往事不寂寞》中写道，“我姐的性格与我有相同之处，也有畸形的脾气。她小时候就有野性，好强争胜，刁顽任性，我行我素，变化无常”。

赵云峰：小时候的川岛芳子，小时候到十几岁的川岛芳子长得还是很不错的，但是她的面部线条比较硬朗，所以说越长面部越男性化。

解说：她的胞妹金默玉回忆，“她一直梳男头，穿男装，不管西服也罢，和服也罢，还是军装都是男性化打扮”。

赵云峰：还有一个情况是什么？就是川岛芳子吸毒，包括吸大烟，打吗啡。平常人可能不是很了解，因为吸毒的人皮肤衰老是非常快的，所以说川岛芳子在二十多岁的时候和三十多岁的时候，脸上就很难看了，就是说如果不化妆就很难出去了。

解说：然而作为满清皇族的后裔，川岛芳子在情报方面却有着天生的优势。

萨苏：她本身就是伪满洲国的皇族，那么她对这些皇室人员有着不可替代的影响力，她熟悉中日两国的情况，熟悉中日两国的语言。那又使她在中国土地上面策划一些特工行动的时候，别人很难超过她。

赵云峰：川岛芳子是一个天赋非常高的人，她和别人去交流的时候，就说可以很容易去把握这个人的缺点在哪里，再利用这个人的缺点去做一些事情，比如说有人贪财，有人好色，有人求官，有人想报复。川岛芳子在把握别人的弱点这方面是非常强的。

解说：川岛芳子这一特殊背景跟个性，被深谙中国文化的土肥原贤二看中了。

白孟宸（《兵器》杂志编辑）：那么第三代中国通呢，就是像土肥原这些人，他们就是所谓的谋略军官，说白了就是搞这种颠覆，搞策反，搞这些相关的东西，那么这些人他的整个脑子里考虑的问题也是这个角度。比如说我去颠覆你的政府，我去暗杀某一个人。

解说：土肥原与川岛芳子相识是在她出嫁后不久，当年川岛芳子曾嫁给了一个叫甘珠尔扎布的蒙古王族。《一个真实的川岛芳子》中记述，土肥原贤二早在川岛芳子婚礼的时候就开始谋划如何发挥这个稀有资源的最大功用。他力排众议，坚定地认为川岛芳子的加入将对日本的谍报产生重大影响，于是在川岛芳子与甘珠尔扎布还在度蜜月时，他就开始和川岛芳子有了接触。

黄晓峰：川岛芳子经常说，她的老师是土肥原，是，确实是这么说，土肥原跟她接触得比较早。

解说：那么土肥原贤二又是何人？他是如何把川岛芳子带上间谍之路的呢？土肥原在日本对华谍报史上是个举足轻重的人物，他不仅是“九一八事变”的主谋，还策动了溥仪出关，伪满洲国成立以及后来华北五省自治等重大事件。抗战爆发后，日军设立了土肥原特务机关，英国前驻日本大使克雷吉爵士这样评述土肥原。日本陆军在中国的一切阴谋诡计和恩威并施中，有一个小人物始终活跃地上窜下跳，无论什么地方只要有他沾边，哪怕是写上几个字，作上一番鼓动就注定要出乱子。

白孟宸：我们说土肥原应该是在中国的日本间谍体系里面，坂西公馆的真正的继承者，因为在坂西公馆里面，它是分有像谋略课，然后像情报课，也有叫外课和内课的，就是表里嘛，然后那个土肥原贤二等于就是情报课，就是里课的最开始出身的研究员，他基本上完全的掌握了坂西利八郎在中国所建立完整的体系，包括涉及到满蒙的，那么这是他当时可以说是也有人叫坂西遗产。

解说：曾受雇日本关东军特务机关的意大利人范士白这样回忆对土肥原的印象。“我记得他是一个圆脸的矮胖子，外国新闻记者称土肥原大佐为满洲的劳伦斯，然而我怀疑倘若他的妹妹不是日本某亲王的侍妾，他的许多成功就只好都存在他自己的想像中”。但英国间谍专家理查德·迪肯对此却有不同看法，他说“关于劳伦斯，那些神出鬼没的谍报活动的神话，已随着近来披露出来的一些事实而消失殆尽。而土肥原呢，作为日本在满洲有史以来最干练的谍报军官的形象，却是一如既往，不可动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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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晓峰：这一波情报参谋从土肥原开始，土肥原、坂垣征四郎、石原莞尔，那么这些人他都有一个什么特点呢，就是说给人们当时的评价，就是说八九点钟的太阳。

解说：结识川岛芳子后，土肥原意识到中国人对皇室有种特殊的顺从和依赖，而川岛芳子的皇族后裔身份正有利于在中国为日本搜集情报。为此他鼓动川岛芳子加入了日军情报机关，正是在土肥原的挑唆和引诱下，川岛芳子离家私奔。当两人在旅顺的关东军司令部再次见面时，土肥原尊称川岛芳子为格格，这让川岛芳子的虚荣心大获满足，她的胞妹金默玉后来回忆“从此她像一匹脱缰的野马，在满洲、内地、日本三地之间飞来飞去，往来穿梭，为复辟满清实现生父满蒙独立夙愿四处奔走”。

1931年11月，川岛芳子奉命到天津时，溥仪刚刚被土肥原劫持到东北，天津各界对皇后婉容的动向十分关注。川岛芳子要将婉容秘密带出天津可谓困难重重。她是如何做到的呢？

萨苏：川岛芳子她是一个非常特别的女人，而且很有天才，包括这次把溥仪的皇后婉容带到伪满洲国，都是她很巧妙的（办法）。她让她（婉容）的大管家去世了，然后出殡，在出殡的过程之中把婉容装作殡人带在队伍中就出去了。

解说：据载当年出殡的棺材里装的其实都是溥仪从故宫带出来的珍宝。而川岛芳子为营造真实气氛，还雇了白钱张一路飞撒白钱，场面十分逼真。1932年3月，伪满洲国在新京长春成立，仪式上出现了皇帝与皇后同时登台的场面，当时婉容为表谢意，特将母亲留下的翡翠耳坠送给川岛芳子。日本关东军则在土肥原的提一下，授予川岛芳子日本陆军少佐军衔。

陈晓楠：还在伪满洲国正式成立之前，川岛芳子在将婉容秘密带到东北之后不久，又曾经马不停蹄地赶赴了上海，原来完成溥仪和婉容劫持事件之后，为配合伪满洲国成立，关东军高级参谋坂垣征四郎又提出需要在最受国际关注的远东第一大都市上海搞出点大动作。一个是为了转移国际社会和中国各界对日本强占东北的注意力，另外一个是进一步向国民政府施压。在上海川岛芳子又遇到了另外一个日本特务，这个人叫田中隆吉，时任日本驻上海公使馆的助理武官。田中隆吉是什么人呢？他和川岛芳子到底是什么关系？两个人在上海又联合演绎了怎样一出谍战故事呢？

解说：1931年12月17日，川岛芳子从大连乘船来到上海，这次她是奉坂垣征四郎之命，来上海挑事。以分散人们的注意力，策动满洲国成立。到码头迎接她的是日本驻上海公使助理武官田中隆吉少佐，他与川岛芳子已不是第一次见面。早在1928年，川岛芳子初来上海时就与田中隆吉相识，当时川岛芳子风华初露，但能讲一口京片子和流利的日语，学者吴童在《谍海风云》中这样描述两个人的见面。“再一次招待宴会上，经山家亨的介绍，田中隆吉认识了二十三岁的川岛芳子，当时川岛芳子身穿一件中式旗袍，讲着一口甜润的日语，给田中隆吉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田中隆吉毕业于日本陆军大学，1927年来到中国，曾在日本驻张家口特务机关当特派员，后调到上海混迹于日本对华谍报界，堪称川岛芳子进入情报圈的另一位启蒙者。

萨苏：一直有这种说法，就是他们两个人之间是有肉体关系的，但是现在看起来也很奇怪，因为田中隆吉自己不承认，那么这个里面呢，就是我们认为这可能是谣言，因为川岛芳子有一个很重要的特点，这是她对记者讲的时候，讲到的她是双性恋者，而且双性恋很怪，她是见到男性的时候她是男的，要跟男的搞同性恋，见到女的时候她又是女的又跟女的搞同性恋，是种很怪的这种性取向，所以她碰到田中隆吉的时候，田中隆吉他是比较正常的，应该是他们两个之间我认为这是一种谣传，不是真正的有这种事，但是两人在工作关系上配合得非常好。

解说：这次川岛来到上海与田中隆吉可谓旧情重叙，两人见面后，开始密谋如何完成坂垣征四郎交给她的任务。

白孟宸：田中隆吉这个人的经历也很丰富，你看他在1932年的时候，在上海“一二八事变”的时候，他实际上在其中也起了很多作用，当然咱们中国人可能更多知道的是川岛芳子，但实际上田中隆吉，当时可以说是指挥川岛芳子这个前台木偶的人。

解说：当时上海居住着数万名日本侨民，1925年“五卅惨案”发生后，日本借口保护侨民，派海军陆战队入驻虹口，田中隆吉给川岛芳子出谋，从旅居上海的日莲宗和尚下手。日莲宗是日本佛教中的一支，当时上海的日本侨民中，有很多日莲宗信徒，他们每天经马玉山路到龙华寺敬香拜佛，常路过一个叫三友实业社的毛巾厂，据说是个抗日据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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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孟宸：三友实业是当时上海一个很著名的毛巾厂，那么二十年代初期的时候，三友就在上海市场上把日资打得一塌糊涂，那么因为跟日本人有不断地贸易上的争斗，所以三友的企业内部反日情绪很重，它甚至自行建立了一个类似于义勇军护厂队这么一个组织，所以因为这个原因呢，田中隆吉包括川岛芳子就认为，如果在三友这边搞事情，那么很容易就可以引起三友这些人出来，比如说攻击或者怎么样。

解说：田中隆吉谋划先唆使日莲宗和尚经三友实业社时进行挑衅，再由会说上海话的川岛芳子伪装抗日，唆使中国员工袭击日本僧侣，为日军干预提供口实。

白孟宸：当时被打死的日本僧人，川岛芳子和田中隆吉认为他有政治野心，可以作为一个利用的对象，所以那就给了他一些钱，就鼓动他到三友实业去搞一些事情，所以当时这个日本人等于到了三友实业门口之后，又打又敲，甚至冲当时厂内扔石头，甚至据说还有撒尿的。结果这个三友实业的护厂队就自然冲了出来，他们在追逐过程中，日本僧人就被川岛芳子和田中隆吉之前准备的，这种暴徒就直接殴打致死了，那么这个事就直接推到中国头上，就说三友实业社你们把我的日本人打死了。

解说：此后驻上海的日侨青年会在田中隆吉的煽动下，放火焚烧了三友实业社的仓库，还砍死了一名前来救火的华人巡捕。日本侨民还于当天沿北四川路游行，前往日本海军陆战队司令部要求日军出面干涉。

萨苏：她在上海“淞沪事变”前夕，这种特务活动的时候，她表现得非常出色，她雇佣人员在几个日本和尚过来的时候，打死日本和尚，嫁祸于中国的抗日团体，然后以这个名义引发日本进攻闸北。

白孟宸：这两件事的目的，当时据后来田中隆吉说，他是希望引起中国政府对日有一个主动的攻击的动作，但是上海市长吴铁城当时出于一种完全的妥协的态度，那么最终“一二八事变”，还是以日本攻击中国作为开端。

解说：“一二八事变”后在上海的中国十九军奋起反击，交战中田中隆吉和川岛芳子为配合日军行动，又展开间谍活动。

白孟宸：田中隆吉之前做了几件事情，包括他鼓动日本驻上海领事，要求给在上海的日本人会，这些四十岁以下的青年发枪，那么这件事后来可能据说是有部分武器下发给在乡军人会，然后这些人也成为日本海军陆战队的向导，等于说帮手。

解说：川岛芳子则利用其满清皇室后裔的身份，色诱国民政府的秘书长唐有壬，获取了国民党中央银行濒临破产的秘密情报，为日本以优势地位结束战争赢得了先机。据载战争后期为逼蒋介石求和，川岛芳子与田中隆吉还制造了一起假新闻。

萨苏：十九路军的抗战打到最后的时候，中央政府也派军队来了，是第5军也过来帮助支援，基本能稳定一条战线了，那么是什么原因使我们迅速地签订《淞沪停战协定》呢，一方面是确实这边也有顾虑，日军战斗力比较强，另外一方面一个重要的消息，从报纸上出来了。就是日军一个师团到达上海，那么就是等于日军又增兵了，这时候国民政府就感到很担心这个局部战争会变成一个全面战争，就曹操地赶紧签订这个《淞沪停战协定》，那么这个最后才知道，其实当时日军并没有这一个师团来增援。这一个师团是川岛芳子和田中隆吉共同策划的一个宣传攻势，完全是通过报纸通过假的照片等等，臆造出来的一个师团登陆上海的消息。

溥仪：现在建设新国家，就是本着这种的主义，以为立国的基础。

解说：就在《一二八淞沪停战协议》签订的同时，日本在长春成立了伪满洲国，日本关东军高级参谋坂垣征四郎后来这样评价“一二八事变”，“多亏这一击，满洲独立才得以成功”。“一二八事变”后，川岛芳子的荣耀也达到了顶峰，但她没想到，就在她春风得意之时，厄运也接踵而至。

赵云峰：川岛芳子有成为一个优秀间谍的天赋，但是她没有成为一个优秀间谍的自律性，在“一二八事变”的时候，日本有一个传说叫肉弹三勇士，就是这三个人抱着炸药包和中国士兵同归于尽，后来被川岛芳子捅出来，实际上这三个人并不是说同归于尽，他们把导火索的长度弄错了，时间不够了而已。但是这样就带来一个问题，就是说这三个人是日本陆军大臣表彰过的，而且就是说川岛芳子这个情况下，把这个事情捅出来，就是非常不合时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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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说：此外，川岛芳子在“一二八事变”后，自恃有功更加狂妄跋扈，也引起了日本军界很多人的不满。

萨苏：川岛芳子她实际上非常不适合做特工，川岛芳子喜欢炫耀，喜欢吹。这个在日方里面对她意见极大。

白孟宸：那么当时日本国内尤其日本军方对川岛芳子参与对中国的情报战的目的表示一些怀疑，那么很多人认为她就是想把复兴满洲国，复兴整个清朝，是这个考虑。所以说日本军队内部很多人包括关东军的很多人，对川岛芳子在根子里是不太信任的。

解说：此后，川岛芳子开始走下坡路，她与老师土肥原贤二也交往日疏。

萨苏：川岛芳子毕竟是由于她太张扬，最后日方只好把她弃用，弃用以后她就成为一个北京所谓饭庄的经理，但是照她自己说，我这可不是一个饭庄，我这是一个沙龙，我这是一个特殊的沙龙，是日本特务机关。哪有说自己把特务机关暴露，说我这就是个特务机关的呢，所以后来大家认为这是她在吹牛。

赵云峰：我们说现在很多川岛芳子的故事都被神话了，其实她在1935年之后，基本上在情报舞台上属于一个消失，半消失的状态。

陈晓楠：川岛芳子失势之后，仍然不改喜欢炫耀的个性，她常常拿土肥原贤二以及田中隆吉来作招牌，以两个人的学生自居，并且把土肥原贤二当年写给她的信拿出来展览，招摇过市，土肥原贤二闻知则是一笑了之，他对川岛芳子的失势感到十分惋惜，川岛芳子的另一启蒙者田中隆吉后来做到了日本陆军省兵务局长，在战后的远东国际军事法庭上，他因为积极揭发东条英机等等战犯被称为是日本的犹大。就在川岛芳子被日本人冷淡和遗忘逐渐销声匿迹的时候。1937年发生了“卢沟桥事变”，中国抗战爆发了，日本对华谍战可以说也进入到了一个新的时期，那么“七七事变”之后，日本对华情报战又出现哪些大的变化？其中又有什么样惊心动魄的一些故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