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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话”的诞生:同为汉族人曾不能自由交谈

  • 来源:互联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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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6-07-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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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割据于中国的南腔北调中,南京话、北京话,成为中国官定“标准音”的主要竞争者,而普通话的诞生和普及,正是一个国家走向开放、流动、融合的重要工具。

  1845年6月15日,英国传教士施美夫在吴淞口,目睹了戏剧性的一幕:“我的中国男仆(宁波人)试图施展会话能力与船工、水果贩子及其他人交谈,却发现他的话有一半没被听懂,不禁有些气馁。”相似的景象也出现在其他通商口岸。在宁波,施美夫看到“地方政府的文官一般不任用本地人。文官很少能讲管辖地的方言,因而不得不雇用译员。”

  这一年,距五口通商不过三年,施美夫所看到的正是古老中国延续了数千年的语言割裂状况。尽管这个帝国绝大多数人口说的都是汉语,但长期的封闭隔绝使各地的方言变得千差万别,以至于同为汉族的异乡人完全不能自由交谈。

  施美夫此次旅行的目的是考察五个通商口岸的自然地理和风土人情,为英国圣公会来华传教提供方便。为了尽可能多的了解中国,他利用一切机会深入通商口岸的腹地,在那里,他看到了一个几乎停滞的社会,也在无意间为读者揭开了中国语言割裂的谜底。

  那里是小农经济的天下,既没有大规模的商品流通,也没有持续的人口流动,地方官吏的数量极为有限,其行政职能除了征税就是维持秩序。官吏是这个乡土中国最主要的外来人口,他们只需要借助当地懂得“官话”(即首都方言,清代中后期为北京话)的译员就可以实现与本地居民的沟通。毫无疑问,在这种静态的社会里,语言上的障碍对人们的生活几乎不构成实质性的影响。因此,只要中国的传统社会不发生变化,方言互相割裂的坚冰就不可能被打破。

  然而,在通商口岸的那一边,施美夫却看到了完全不同的景象:百舸千帆的码头,南来北往的商贾,一个个五方杂处的商业都会正蓬勃发展起来。初到上海,他看见吴淞河北岸“商人居住的洋房正在兴建”,那里将成为名扬世界的上海滩。

  1853年,天平天国定都南京,长江下游富庶地区遭受战乱之浩劫。十余年间,作为江南唯一的安全区,上海租界人口由1845年的数百人,急剧膨胀为1862年的50多万人。人口的激增带来了上海的繁荣,同时也带来了各地的方言,上海滩俨然一个南腔北调(但主要是江浙吴方言)的大杂烩。

  又何止是上海?

  随着西方列强的不断入侵,被迫开放的城市越来越多,从沿海到沿江,从中原腹地到内陆边疆,几乎所有重要的城邑都陆续成为通商口岸。

  传统的农耕社会在一浪高过一浪的贸易浪潮中被完全被打破了。外国船只不断深入中国内河,铁路则像病毒一般凶猛生长,紧接着是近代工业的兴起,发达的通商口岸逐渐演变成现代都市。伴随着贸易和近代工业的发展,人口流动不断加剧,曾经静若止水的中国已是死水微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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