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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顾】迈克尔·杰克逊和我们的青春记忆我们永远在一起翻译

  • 来源:互联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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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6-09-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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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chael走了!那一瞬间你就老了

大家都在为杰克逊招牌式的“月球漫步”舞步而疯狂,他的亮片手套、黑色软呢帽,也都成了人们津津乐道的话题。

仅在天涯论坛,关于迈克尔杰克逊去世的帖子,当天的访问量就突破了98万人次,网友跟帖6000多条;国内较大的视频网站优酷网、土豆网上,杰克逊曾经拍摄过的MV、演唱会也都达到几十万甚至上百万的点击率,留言数千条。

高晓松也在自己的博客里写道,“Michael走了!大师辈出的80年代终于落幕。忽然觉得自己老了,很老了”,这篇博文的点击量很快突破了27万。★

20世纪80年代,流行音乐已大举进入刚经历、文化近乎荒芜的中国。1986年,在得到了和传媒的一致认可后,流行音乐人终于名正言顺地登上舞台,1988年,把迈克尔杰克逊“请”进来的时候,中国流行音乐正是百花齐放时,可迈克尔杰克逊的音乐还是带给中国乐迷们前所未有的冲击和体验。

声明:刊用《中国新闻周刊》务面授权。

“我做这个行业有两大遗憾,一个是邓丽君,一个是迈克尔杰克逊。杰克逊我当时都谈成了,那个年代把杰克逊谈成了是很难的,合同到现在我还留着呢,108页,每一条我都做了准备,那时候他还答应我提供500万美元建一个迈克尔杰克逊小学。当时最后一道关没批下来。”2005年,黑子在接受采访时,透露了迈克尔杰克逊曾与中国内地的乐迷如此接近。可从那以后,黑子似乎从音乐界消失了,记者经多方寻找,都未能寻见,也无法得知“最后一道关”的问题出在哪儿了。

1988年,中国唱片公司上海分公司在上海的唱片工厂举行了《真棒》密纹唱片的首发式,盛况空前。

当大家在感慨偶像的突然离世,更多的时候,却是彼此缅怀逝去的青春。

1987年,在人民大礼堂举行的一次世界唱片年展晚宴上,韦晓吟结识了坐在身旁的“大人物”时任CBS高级副总裁的皮特邦德,一位优雅的英国绅士。迈克尔杰克逊所属的爱比克唱片公司,正是CBS旗下的。

迈克尔杰克逊的猝死,让许许多多经历了那些痴狂岁月的乐迷们开始怀念,怀念已经开始遗忘的青春岁月。他们在网上热烈地讨论着,有人开始翻出自己尘封多年的黑胶唱片,去找寻那位活力四射的偶像和那些曾经的记忆。

《BAD》的中国化之

“选择他意味着选择了一种前卫的生活方式”

作为引进迈克尔杰克逊唱片的第一人,韦晓吟常常会怀念“迈克尔杰克逊旋风开始席卷全中国的黄金时代”,那是上世纪80年代末的事情。

“突然要引进这么大牌的明星,我心里真没底。”而且,迈克尔杰克逊的穿着打扮,还有怪异的尖叫,都和当时中国的主流音乐格格不入。中国的乐迷能接受吗?韦晓吟不能确定。她和同事们最终决定,先引进一些CBS出的古典音乐唱片作底,然后再介绍迈克尔杰克逊。

当晚9点,数百名中国歌迷自发在的后海举行对迈克尔杰克逊的纪念活动。歌迷清一色黑衣肃穆打扮,在公园空地上用无数蜡烛拼出了“ILOVEMJ”的字样。大家在现场清唱了迈克尔杰克逊的歌曲后,并默哀3分钟作为悼念。

1988年,在迈克尔杰克逊那张创造了销售奇迹的专辑《BAD》在美国成功发行4年后,中国唱片公司上海分公司引进了这张唱片,中文译名《真棒》。而迈克尔杰克逊在更早的1982年发行、代表了其音乐巅峰的另一张专辑《Thriller》,中国乐迷则是在认识《BAD》之后更迟的时间才得到它。

“有一天早上它死了,那一瞬间你就老了。”傅雄在自己博客里的留言代表了很多人对迈克尔杰克逊的感怀。

带播放的是《颤栗》(Thriller)中的一幕,一帮老大模样的人出现在镜头前,“杰克逊用尖厉的嗓音喊出了beatit,真的是酷毙了!”李宏杰回忆时也忍不住跟着尖叫起来。

1989年6月,上海街头的迈克尔杰克逊广告牌。

没想到,一语成谶。

人至中年的韦晓吟是从中国国际听到了迈克尔杰克逊过世的消息,她的心里猛地“咯噔”了一下。很快她收到了曾经一起共事的CBS伙伴发来的E-mail,只有简短的几个字:“我太悲伤了。”

可这一次,“传说”成了永远的遗憾。

迈克尔杰克逊所引发的热潮还在继续。就在《真棒》中文版发行的同年,全中国酷爱先锋文化和流行音乐的青年人都在兴奋地谈论着迈克尔杰克逊要来演出的消息。

“再也看不到太空步了”。对于生在上个世纪70年代初,成长于80年代的傅雄和他的同龄人来说,迈克尔杰克逊的歌,就像是一记响亮的开场锣,“咣”的一声,从此敲开了他们懵懂而纷杂的青春期。

皮特邦德为韦晓吟的翻译提供了巨大的帮助,他甚至曾询问韦晓吟:“你要和MJ通通电话吗?”

已经不再青春的傅雄有好些年没听迈克尔杰克逊的音乐了,如果想怀旧,他会去听听猫王、平克弗洛伊德,杰克逊并不是唯一。青春和那个时期的记忆,被他不经意放在自己都忽略的某个角落。

民间有不同版本的猜测。有个惊人的说法,如日中天的迈克尔杰克逊希望定在广场举行他的这次演唱会,这个要求当时文化部答应考虑,但杰克逊旋即又提出,在演出当晚,把上的毛画像换成他的画像。这下,来华演出申请就此成为一段“传说”。

原标题:迈克尔杰克逊和我们的青春记忆

多年后,在谈起那场几乎就要成行的迈克尔杰克逊来华演唱会,时任东方歌舞团负责人的黑子(真名王彦军)还不无遗憾。

而这次7月的伦敦开唱之机,中国乐迷本有可能与迈克尔杰克逊“再续前缘”的:歌华莱恩运营总监在接受采访时称,“年初知道他7月要在伦敦开唱,我们就跟对方联系,问有没有全球巡演的计划,如果有,我们希望促成他在或上海的演出,”说,在接到中方邀请后,杰克逊伦敦演唱会的制作公司AEG表示了很大兴趣。

错过的永不再来

三个月前,迈克尔杰克逊宣布了即将在7月份举行50场告别演唱会。其时,《音乐时空》执行主编李宏杰还在和同事们热烈地讨论着这场演唱会,他们还因此在4月的《音乐时空》封面做了他的专题,标题为“迈克尔杰克逊:最后的告别?”

迈克尔杰克逊在中国的传奇,开始于上世纪的80年代末期。

时隔多年,《音乐时空》主编李宏杰还能回忆起当年初次听到《BAD》时的震撼,“那是太新鲜的音乐冲击了!”混合着FUNK、迪斯科元素,强劲、快速的节奏,还有伴随音乐的尖叫,迈克尔杰克逊创造的音乐世界,让少年李宏杰如痴如醉。

悲伤在地球的另一端蔓延

尽管,迟了美国三十多年(迈克尔杰克逊在美国5岁出道并成名),中国乐迷才认识这个已在流行音乐世界称王多年的音乐天才,但丝毫不影响他在中国持久且强劲的影响力。

傅雄起身想找些迈克尔杰克逊的图片来看,但不再敢听他的唱片。

“成长中的一部分,可能是刘德华,可能是动画片,可能是王小波或常山赵子龙??那部分随着你长大,你变老的时候希望它永远年轻;就是那部分,在身体里有个秘密器官叫做青春,只有你知道它一直在那跳动着。”

25岁的《音乐时空》编辑李帅更是迈克尔杰克逊的“死忠党”,他家里收集了杰克逊从出道以来的每一张正版黑胶唱片,还曾专门托朋友从美国买回杰克逊发行的最后一张全新歌曲的正式专辑《万夫莫敌》,“我喜欢他眼神里流露的忧郁”,李帅指着这张有些发白的唱片,不胜唏嘘。

其时的韦晓吟,是中国唱片公司外国音乐编辑室的音乐编辑,专门负责引进国外的原版唱片。

《中国新闻周刊》文/李邑兰

国内各大也开始了对迈克尔杰克逊生平、音乐等各方面铺天盖地的报道。

“那个时候,喜欢杰克逊,就意味着选择了一种前卫、新锐的生活方式。”《音乐时空》主编李宏杰告诉记者。在机对大多数人而言还是奢侈品的时候,刚上初中的李宏杰就和同学轮流租带,到有机的同学家看迈克尔杰克逊的MTV。

时间6月26日早晨8点多钟,迈克尔杰克逊在地球彼端去世约3小时后,刚从睡梦中醒来的傅雄收到朋友发来的短信:“迈克尔杰克逊去世了!”他惊出了一身冷汗,第一时间以为自己被朋友“涮”了。“我一开始觉得可能是开玩笑的,仔细想了想,谁会拿这种事开玩笑呢?”他打电话求证了一下,竟然是真的。

6月27日,乐迷纪念迈克尔杰克逊。

悲伤,在于迈克尔杰克逊来说十分陌生的另外国度的人群里迅速蔓延。

《真棒》的销量好得出奇,韦晓吟向《中国新闻周刊》回忆了当时发行的“奇观”,“大卡车一大早就排上队了,工人们在工厂不分昼夜、加班加点地赶工,把制好的唱片装车运到全国各地。”据说,《真棒》很快在中国的销量就超过了100万张。

“从字面上来讲,BAD是不好翻译的,实际上他就是Terrific,真棒的意思。”在皮特邦德的提议下,迈克尔杰克逊这张《BAD》专辑有了正式的中文名《真棒》。”

1993、1996年,杰克逊曾先后两次抵达台北举办演唱会,演唱会结束后,仍然为当地制造了长达一个月左右的话题。

“我们这一代人对于迈克尔杰克逊是有情结的,并不仅仅因为他是流行音乐之王,更重要的是,他是我们青春时代集体的记忆符号。”傅雄说得很伤感。

“现在玩音乐的这些人,70年代甚至60年代的,你问他们谁没学过迈克尔杰克逊?都学过!我记得当时玩摇滚的那帮人,一开始都不是玩别的,都是跳霹雳舞,学迈克尔杰克逊的范儿。”新浪网摇滚频道主编祁又一虽然出生于80年代初,但他认为,“迈克尔杰克逊对中国人的影响肯定不是最早的,但肯定是最大的”。他甚至把把迈克尔杰克逊称为“这个星球上最成功的歌手”。

没有经过一处删减,《真棒》很顺利地通过了审查。

正发行的专辑《BAD》,全球销量也已超过了2200万张,CBS为此还专门播放了长达17分钟的《BAD》MTV完整版。

已发行了两张专辑的杰克逊,当时已经是世界“红得发紫”的大腕儿。他的《Thriller》在全球销量超过了1.04亿张,连续37周在美国排行榜上冠军宝座,至今无人能敌。《Thriller》讲述了一个贫民区的故事,风格深受《西区故事》的影响,片中的街头混混全都是由真正的古惑仔扮演。迈克尔杰克逊在自传《月球漫步》中写道:“这些混混非常友好,他们不奢求其他,只要求上镜。”

本文首发刊载于《中国新闻周刊》总第426期

杰克逊的中文网站“迈克尔杰克逊中国网”),也随即将主页变成了全黑,用醒目的大字写着“再见,我们爱你”,背景音乐“Wevebeentogether”(我们永远在一起)的歌声一直回响。

皮特邦德主动表示,希望与中国唱片公司合作引进《BAD》的版权。在那个国门初开的年代,人都瞄着“神秘”的中国,能够在这片土地上“发声”,那是了不起的大事。

“当时是很小心的,每一个唱词都是反复听,看看有没有问题。”韦晓吟至今仍对当年翻译时的战战兢兢记忆犹新,譬如《卖弄风情的戴安娜》(DirtyDianna)、《犯罪高手》(SmoothCriminal),光听名字就能想象它出现在那个年代中国的“先锋性”和“震撼性”。而这张着大量俚语和习语的英文专辑,对于一直学习正规英文,没有出国经验的韦晓吟来说,翻译起来实在是个“烦”。

今年38岁的傅雄做了14年正版唱片的营生,他开在新街口的蓝线唱片行在国内乐迷中有着响亮的名声。他依然清楚地记得,中学时买过的第一盘引进版外国歌星磁带就是《真棒》(BAD),放学后听着录音机在屋里乱跳。当时的少年最想知道的,是“wearetheworld”里面每一句都是谁唱的,而“billiejean”的前奏在记忆里永远是最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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