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东北的糖葫芦,总觉得老板之前是卖烤串的
认为东北文化正在失去创造力的人,估计都没怎么吃过东北的糖葫芦。
只有到了这里你才能知道“酸甜”只是一种对它粗浅的表层理解,主动深入白山黑水之间,你将感受那种充满颠覆性的后现代创作。
当人们还在犹豫糖葫芦是圆的好吃还是扁的好吃时,东北民间手艺人早已将它拉进了某种先锋艺术领域。
就像日常生活中所展现的那样,东北朋友将用实际行动告诉你,刻板印象从来都不应该是思维枷锁,它存在的意义就是用来被打破的。
任何事物都不能脱离时代,喜羊羊跟灰太狼也得和谐共处。
他们显然更懂得入乡随俗的传统智慧,又在饮食层面上秉持着一如既往的包容,只要把天津大麻花裹上糖,它就是糖葫芦。
赶在冬季来旅游的朋友都足够幸运,只需走上街头,热情的糖葫芦艺术家就能让人忘记寒冷。即便只从外形看,这些糖葫芦仍然可以用“过瘾”两个字来形容。
只是很多时候你不得不怀疑面前那个对着你微笑的老板以前是不是卖烤串的。
▲“旁边大爷告诉我头尾那两颗不是沙果,是东北炫酷小苹果”
众所周知,在东北没有什么是不能做成烧烤的,如果有,就做成糖葫芦。
凡是跟“串”相关的东西,东北人民似乎都有着别样的天赋,在发现糖包蓑衣黄瓜之前,没人想过卖糖葫芦也要考验刀工。
“有次去给东北朋友当伴郎,接新娘时伴娘给我们每人发了一根糖葫芦,虽然看形状有点可疑,但还是咬了一口。”
“甜味包着苦涩撞击味蕾,所透露出的婚姻真谛让我明白,这是根苦瓜。”
新派糖葫芦艺术家的思想没有边界,但可以肯定的是他们都希望自己能对丰富本地菜系口味做出贡献。
一位思路敏捷的摊主曾公开表示,在他心里烤串和糖葫芦是相通的,最起码从外观上差别就不大。
他说从来没有人规定过糖葫芦只能用水果做,那么能串起来包上糖的应该都算糖葫芦。
这是只属于山海关外的浪漫。
与世俗相背的智慧带来的往往是跨越性的壮举,你也可以把它定义为一种人民想象力的胜利。
尤其在看到方便面糖葫芦之后,谁都会开始重新思考一些固有的生活经验。
对于这类卖糖葫芦的东北狠人来说,糖葫芦不再局限于字面意思,虽然仍处于甜品的概念之下,但被赋予了更广阔的生存空间。
从他们的作品上可以得知,遵循健康饮食永远是保证生活幸福的第一原则,甜品也得荤素搭配。
任何人都将在这种摊位面前刷新自己对糖葫芦的认知,有位朋友告诉我,抱着足够的好奇心,他曾在东北地区体验到了什么是真正的融合菜。
“黄瓜糖葫芦和秋葵糖葫芦其实很好吃,但那只冰糖烤鸡我吃了三个小时也没吃完。”
这种划时代的产品并不是谁都能接受,从惊吓到接受总需要一个漫长的过程。
导致连一些东北本地朋友也开始怀疑“糖葫芦”所指的具体范围,毕竟再豪爽的人,也没法想象饭后甜点是根冰糖猪蹄。
但在敏锐的商业嗅觉面这并不是问题,糖葫芦极客们仅用一头糖蒜就解决了油腻。
只是很难揣度出为什么蒜没剥皮就冻上了。
他们也会把好客融入自己的作品当中,建议每一个来此旅游的外地人都尝尝东北特色,这时你会知道即便不在烧烤摊,仍然可以找到串起来的蚕蛹。
“但这种东西看起来更像个勇气试金石,通常没几个人敢下嘴。”
也只有足够极端的糖葫芦狂热爱好者才能进入这种语境了:
“只要你尝过一次,就像打开了潘多拉魔盒,如果足够幸运的话,整顿饭都能用糖葫芦解决。”
▲“辣条糖葫芦的口感真的可以,一口咬下去又冰又脆,然后辣条里的油就会溢出来包裹冰碴儿,属于甜辣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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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编辑:刘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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